姚天青当然选的是左边。每晚护理时,为防止黏连而必须转动那根钉子的动作,都让她疼得飚出泪来。“如果这么难受,你可以取下来的。”姬缃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但每次她都x1着鼻子摇摇头。

        除了遵从某人的指令,她其实并不存在。偶尔姬缃会有这样的错觉。遵从母亲的、姐姐的、我的,没有自我。而这个事实,总让她心中某个Y暗的部分升腾起不道德的yUwaNg。如果说,对姚银朱的非分之想能算是姚天青某种自我的T现,把这样的自我纳入到命令之下,是不是就能让这具身T、这个灵魂完全地、永恒地归属于她了?

        但不会有谁属于谁才对,所以只是想想。

        rUjiaNg被hAnzHU时,姚天青的肚子收缩了起来,僵着身子,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你可以搭你姐的肩膀。”姬缃提醒道。于是姚天青轻握着拳头,只是让手腕接触姚银朱的肩,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姬缃离开椅子,去卧室的柜子里找之前买的其他尺寸的r钉和r环。

        她拿着工具回到床边。

        “姚姐,停一下。”她说,于是姚银朱停下来看她。

        姚天青也看见了她手里的东西,此刻脸涨得通红。

        姬缃将工具放在床上。消毒用的酒JiNg,红霉素软膏,医用手套,还有装着几种尺寸r钉的盒子,以及还没用的穿刺针,中间有孔的镊子,本来是用这个夹着rT0u以麻痹它,再从孔刺进去。她拿起那袋医用手套,递给姚天青,说:“帮她戴手套。”

        姚天青快速地眨着眼,愣了愣,接过手套,跪坐下来,有点手抖地拆外面的包装袋,咬着其中一只的套口边角,拉过姚银朱的手,将五指伸直,指尖朝上,把手指cHa入手套的套口,缓慢地一路下拉,口子拉到手腕上,拉伸抚平褶皱,另一只手也如法Pa0制。戴完后,她乖巧地又跪起来,让姚银朱的脑袋和x部持平。

        姬缃准备好了消毒用的棉签,像个给医生递镊子的护士似的,递到姚银朱手里。“擦一下rT0u,左边的。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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