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矜言毕业后听从家里的安排,跟滨城身价首屈一指的瞿家继承人瞿秉琮结了婚。

        瞿秉琮样貌极佳性格也温和,事事也都依着他,赵矜言对这门婚事自然是满意的。

        新婚夫夫如蜜里调油,瞿秉宗刚出差没两天,赵矜言就止不住地想他。

        在沙发上躺了半天,决定捡起许久未碰的画笔。

        青年坐在画架前,温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萦绕在他周身,他的肤色本就白皙,整个人像镀了一层柔光的花园精灵。

        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苦恼要画些什么,思索了须臾,抬手在纸上简单勾勒了几笔。

        两具站立交叠的人形浮于纸上。

        这是瞿秉宗临走前把他压在门板上做爱的情景。

        当时他的腿勾在瞿秉琮腰上,整个人被顶得站不住脚,瞿秉宗只好一手按着他的后背,一手勾着他的膝弯。

        相对而入的姿势进得极深,那天他们俩人做了多久就吻了多久,吻到嘴都发麻了。

        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见面,瞿秉琮难得发了狠,如雪的臀浪像着了风在门后翻涌堆叠,直到赵矜言的求饶带了哭腔才换来片刻喘息。

        想到这里赵矜言不免有些口干舌燥,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解闷。

        浓烈的思念一直侵扰着他的胸膛,酒杯一次次落红,一来二去酒也见了底。

        赵矜言双眼迷离地躺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长腿不断摩擦,腿心花穴也频频释放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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