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直了,一个个没吃饭是不是?!”

        老头拿着一条戒尺穿梭在练站姿的方阵里,侍者堂大几千人只有一个老师,就是景然。其他的助教都是学生自由竞选应聘上的。

        沈安华所在的这个方阵是三班,倒不是按各方面成绩排的班,优等生和差生都有。秉承一人生病全家吃药的精神,只要有一个人犯错就罚三班这69号人。生活如是,训练如是。

        拿着托盘站立了整整一个上午,沈安华的脸都笑僵了,衣服能挤出水。听着老头的训斥视线逐渐有些晕眩,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他一倒仿佛有连锁反应一般,一个接着一个晕倒。

        “全部加罚三小时!”

        众人哀怨,看着晕倒在地上的那几位多多少少有些不满。

        “阿木,你带几个人把他们送医务室去。”

        “是。”

        这是沈安华来到营地的第五天,训练三天进了两次医务室。

        “水……水……”

        阿木喂了点水给晕乎乎的小孩,小孩转醒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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