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零点,郑愕把明天的闹钟调后了好几个小时,躺在床上。

        文用环着她的背,穿着象牙白的衬衫,裤子同时穿上了。

        事后的夜晚,窗户开了一扇,情感的风吹到室内,气氛变得具有人情,梦寐以求的怀抱现在在枕着,远在天边的人现在近在咫尺。

        郑愕穿着睡衣,松松垮垮的,有些睡不着:「你刚才不是脱衣服睡的吗?」

        文用睁开眼睛,说:「习惯穿着。」

        郑愕转过身看着文用:「那你刚刚脱了做什么?」

        黑夜中的眼睛具有误导性,直视一个人时,眼睛通常显得有情,任何的一个视线,像是已经与她有过一段故事。

        天生适合被暗恋的眼睛。

        「爬你的床。」文用简略地说,而后改了睡姿,由侧卧改做正卧。

        郑愕怔了一秒,并不是迟钝的木头,而是早开情窍,文用的一句话让她像是一拳打进棉花,她本来是想继续开玩笑的,但棉花裹着她,让她徒劳地心动。

        爱情降头会是一场梦吗?心一直在跳,其实从开门就开始。

        郑愕讲不出笑话了,唇部张开又闭上,只有情话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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