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听完以後,便与我重复循环了歌曲几次以後才罢休。

        那是一种超越时间的唱法,我说。我表达完我的看法后S表示很赞同,第一次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我。

        “纵使时间在歌唱的部分暂时的以另一种形式被凝固了,但无疑的,空气中有一种分子在随着音乐播放的时候移动着、扩散着。那一种分子叫做连接线。”

        我之後又补充:应该这麽说,歌曲的叙述是一个故事,而故事内容的时间通过浓缩方式使故事本身的这段时间扩展为无法估量的时间,因此故事的本身的长度变得不可侵略了。在永恒歌曲所拥有的时间长度里,它如果被传开而来,那就必须用个人或大众的方式去进行了。然而在这歌曲进行的时候,时间被凝压成一条没有尽头永恒的直线,在固有的境界里,空气的尘埃变得有型,宇宙的无限被瞬间的脑波融入——从我们脑中发出的脑波中浮现出一种无法被破坏的暂时X的永恒。

        我说完以後,S觉得我的这番解释有点玄乎,但她却喜欢。说实话,说得通俗一点,我和S追求的都是瞬间永恒的东西,我们彼此很清楚这点。我认为这种短暂的永恒,和短暂的快活,与享乐主义有类似的地方,但到这三者之间可以到达的目的地都各显不同。

        “老实说,我不很确定明天的我是否还会存在,”S在我们重播歌曲了十多次以後,突然在4:14那里按了暂停。

        “我很清楚人类是一种坚强的生活,但同时又十分脆弱。脆弱到晚上失眠的时候,什麽事情都不想做,更为了什麽都不想做而慌张;但有时又坚强到认为自己可以征服世界。呐木风,我想,如果人可以时时刻刻保持理智,那就不会有什麽脆弱或坚强、愚笨或聪明的悲剧故事了。”S看着窗外被大风吹着、被雨淋Sh的橡树说着。

        “这个是看个人的造化吧,人之所以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真正可以‘做得到’、‘达到’的人不多。我想,只要一心有着远大的梦想,有着远大的坚持,那就可以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要做对的选择的。”

        “你真的这麽认为?认为人可以完全选择自己想做的?”

        “人完全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但不一定可以获得他想要的。尽管如此,还是有所谓的选择、意志的东西吧,因此这世界才有所谓的人物和平民之分啊。”

        “那如果只能做到平民的阶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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