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一点,上诗选课的时候,一贯空空入夜的左边座位多了一个S。她穿着一件浅蓝sE的牛仔裙,上衣是印着梵谷黑白头像的白sE衬衫,依然人字拖。她嘴唇涂上了浅浅的透明亮sE护唇膏,课室里的光线照到她嘴唇的时候,亮闪了一下。按照常理来说,开学超过三个星期以後,学生是无法选课了的,於是我问S她是来旁听的吗。

        “来这里看的。有人的地方,吵杂的地方b较好。顺便看一下‘传说中最帅的讲师’,”她开口想继续说,但嘴唇却合上了,反倒翻起了她手上的书页。我看着她拿着这堂课的课本,还有打开着的《神曲》,一边想着她从那里Ga0来的课本,一边欣赏着她的美腿。

        “上课一边听老师讲课,一边偷看,是一件很过瘾的事。”她闷着头,突然把话语抛向我,口气是愉悦的。

        “等等来给我们讲课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秃头教授,”我把讲师印好的RobertFrost的《TheRoadnotTaken》纸卷的皱褶用四根手指抚平。

        “啧,”她把头探向我的纸卷,看了一下,一副没兴趣的样子,然後把《神曲》翻到了下一页。

        “可是长得很帅噢。”我继续说着。

        “继续扯下去啊,继续。”S把书合上,然後转头看着我说。

        我面带假笑轻哼了一声。

        “对了,你听过《没有遇过红灯的男人》这本书吗?”她说。

        “没有。”

        “我也没有,”

        我大声地“啧”了出来,然後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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