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书停了,会是个什么后果,花三娘心里是明白的很,连忙松开了手,面上依旧挂着一层寒霜:“不扭你行,赎身休想。”

        “凭什么呀!”王文泉此时也被激起了意气:“我说老板娘,咱们说话可得凭良心啊!你说打我来了,这百花楼的生意好了多少啊?”

        伸手朝前厅方向一指:“以前的时候也就个四五桌吧?现在姑娘们有闲着的吗?别的不说,书钱总得给我两个铜板吧?磐石还五五分成呢,凭啥到你这里就成白写了呢?爷以前可是千字九的人。”

        “磐石什么鬼,还有按千字算钱的?”花三娘先是一愣,接着甩了甩脑袋:“哎呀我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你想赎身就是不行。”

        话到此处,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嗖’的一声瞟到了梁红玉身上:“好你个浪蹄子,老娘好心不让你接客,你倒打起了我的主意,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把头四下里一扭,恰恰好看到一支扫帚,拿起来就要去打梁红玉。

        说道动手,十个花三娘也顶不住一个梁红玉,可梁红玉顾虑着家人,压根就不敢还手,甚至连跑都不敢跑。被花三娘冲到跟前,抬手一扫把正中柳腰。

        花三娘一击得手,兀自不肯罢休,一举扫把又要去打。

        王文泉见状,连忙上前护住梁红玉,冲着花三娘就是一声大吼:“姓花的,你别欺人太甚!告诉你,今天爷还就是不写了。”

        不待花三娘说话,拉着梁红玉就回了屋。

        花三娘拎着扫把愣了半晌,突然把嘴一咧,‘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左腿一盘右腿一伸,双手抚着右膝盖,扯着脖子是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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