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袭被玩的不住尖叫,处男身的他立马高潮,喷出的水很多,一部分溅到了相铃的鼻尖一部分被相铃吞入腹中,“啊啊啊啊啊啊........女君,嗯嗯啊啊......”

        春袭那经历过这种刺激,仅有的经验也就是自慰,就连实战也只是在梦中,这一次实战委实让他兴奋过头,他叫着大腿颤抖,舍不得挺腰让女君的舌头离开。

        相铃双手紧紧扒开春袭的大腿根,让他不会因为刺激下意识的合拢。自从许澹戳破她的单相思后,她便不在压抑自己的欲望,早在新婚那天无意间过春袭的小批后就念念不忘,但一直被她压在心底最深处。

        她如饥似渴的舔吮着,不仅阴道是她的主战场,就连小屄的阴道口也是重点照顾对象。她一边忘情的舔舐,一边高挺的鼻尖坏心眼的戳次春袭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那吃得消这般厮磨,尖锐的快感诚实地反馈给主人的全身,春袭哭着叫着,细腰克制不住地颤抖,相铃没有管他,继续攻占小屄。

        小屄太狭窄了,要好好疏通下,才能更好地容纳自己的巨物。想到这,相铃舔的更加用力,她现在已经完全无视男人的淫叫,毕竟现在在她心里男都是贱婊子,只有狠狠的干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真心,这个东西是假的留不住。只有狠狠地肏干他们,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相铃眼双眸幽暗,不知不觉间,心态已然发生巨变。

        在春袭又一次高潮过后,相铃动手将亵裤解下,掏出蓄势勃发的肉棍。肉棍被释放出来还冒着丝丝热气,被寒风一激更加昂首挺胸。相铃抬眼,双眸紧紧锁定早就淫态百出的春袭。

        她淡淡开口,“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春袭缓了缓高潮带来的刺激,双手颤颤巍巍地撑着地面,笑着回答,“女君,嗯.....奴不后悔......哈,奴生来就是女君的人,哈啊......求您进来.......彻底占有贱奴吧......”

        哪怕处在不应期,春袭还是立马对相铃表忠心。笑话!怎么可能拒绝,这是他盼了好多年才盼来的,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放过。

        相铃沉沉看了许久,不发一言,只是沉默地将肉棍挺进小屄,“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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