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口交,同样相铃也意识到了,她停下肏干,喘着气,耐心教导陈萍进行深喉,“乖,小馋猫,先将妻主的鸡巴含的深点,努力仰头,将龟头吞进去,用喉管来进行碾压嗦磨。”

        陈萍呼吸微微一窒,他听话的仰头,竭力打开自己的喉咙,相铃见缝插针让龟头挤进去更加狭窄的喉管里面,可以看见,男人脆弱的喉管竟然被鸡巴顶出一个小小凸起。

        呼吸困难,喉咙不舒服,但这些都没有阻挡陈萍心中的欲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让妻主舒爽,这是他作为妾室的本分。

        更何况,他屁股微微扭动,屄水顺着大腿根部流出,他也想要女君这么对待他,这让他觉得自己还在或者,还在被需要着。

        他的内心还是十分渴望相铃的鸡巴能够肏他骚屄的,但是自己身体不行,给不了妻主,只能用嘴当屄。淫贱的骚穴阵阵空虚寂寞,肠肉在紧紧相磨,这让陈萍的骚心更加渴望被相铃粗暴玩弄。

        最好,最好把他玩烂,玩死,把喉咙肏穿。

        天神怎么做都可以的。

        陈萍痴迷的想着,水润地眸子着迷地盯着鸡巴,嘴巴张的更大。相铃也不再客气,直接猛进猛出,狭窄的喉管给他带来另类的快感,陈萍的牙齿还微微磕碰粗硬的鸡巴,这让相铃更加激动,她大开大合,硕大的龟头蛮不讲理肏干着口腔,口腔黏膜混着津液从陈萍嘴角蜿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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