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夜色,催生更加浓烈春情。

        月柳像是团炙热的火,一股脑的释放那团烈火,他像是啼血杜鹃,明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拼尽全力,拿出淫技,势要相铃记住他。

        相铃只觉今夜许澹热烈极了,极尽大胆,孟浪到令她都脸红心跳,他们互相拥吻,月柳双手环住相铃肩颈。

        因为剧烈顶撞,令他没有承重点被迫上下起伏,于是他更加用力紧箍相铃。小穴也死死锁紧体内肆虐的肉棒。

        “嗯…嗯…哼…嘶哈…嗯哈…”

        口舌被堵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深处,不见踪影。相铃爽利到了极点,月柳的穴就像个肉套子,龟头越至深处,逼肉裹挟地越紧致,行至深处,肉屌顶到宫颈口,月柳受到刺激,双手推开相吻的女人,失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嗬嗬……嘶哈……额哈……”

        相铃在房事上总是独断霸道,不容许反抗亦或背叛。她心中翻腾着欲火和被忤逆的怒火,只见她大手一挥,死死钳制住月柳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至头顶,力气极大,雪白的皓腕瞬间涨红。

        作为报复,她故意极快耸动下身,肉棍在她的趋势下更加气势磅礴,恶狠狠地冲进宫腔口,并狠狠开凿,势必要破开这紧闭的穴口。

        “将军……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嗯哈哈哈,不要……”

        月柳癫狂胡乱淫叫,散开的墨发因为主人剧烈挣动已然粘连主人脸颊甚至相铃手臂上。

        相铃蛮干的汗珠滴落在月柳脸上,并顺着脸部纹理顺势滑下,相铃无视男人尖叫声,一味继续凿干月柳体内宫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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