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雄壮又宽厚,就如同话本上的大将军一样,无端令人心安。

        月柳不再慌乱,目光如同饿狼一样,紧紧盯着女人,不知名的情绪从心中酝酿并不断占领高地。

        “夫郎,今儿是腊月初五,为何想着到西苑来了,此地偏僻阴寒,你身子受不住的,快随我回东苑吧。”

        女人絮絮叨叨,说出的话令月柳鼻尖酸涩,有多久没有被人这边关心过了。

        自从家中突变,又流落风尘,仔细算算以后四年之久,没人这么宽慰关心他了,哪怕月柳知道这样的关心是独属于许澹的,但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也渴望这短暂温暖,且就让他自欺欺人一会吧。

        “夫郎,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相铃担心的就要将屋内烛光点亮,还未动弹,衣袖传来异样,她转头原来夫郎拉住了她的衣袖。

        相铃不解,正要开口,夫郎却颤颤巍巍开口,不知怎地,今夜夫郎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带点诱惑,像个调皮的猫儿一样,无端惹的人心痒痒。

        相铃喉结无意识滚动,“别…女…女君别点灯,我,我想要个孩子,此处偏僻,你今儿怎么作弄我,都,都可以。”

        相铃如遭雷击,脑袋空白,猛然间呼吸沉重,但她依旧问了边,“夫郎,你可想好?”

        “嗯,女君,今晚好好疼疼我吧。”

        相铃内心喜悦,她将男人紧紧搂进怀里,死死勒住,便大步朝着床榻走去,她将男人丢到榻上,月柳被她摔得头脑昏沉,还未缓过来,女人庞大的身躯顷刻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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