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相铃自知自己犯了错,为了将功补过她甘愿负荆请罪。

        但许澹却没有半点惩罚她的念头,相反他觉得相铃这般为自己着迷实属不行,万一哪天表姐想清楚了要带自己私奔,依照现在这般性子相铃铁定是不放人的。

        于是,他琢磨着是时候给相铃安排些通房来转移分担些自身注意力。

        想到这,许澹莫名想起昨日邬珍拈酸吃醋的表现。心中微微哂笑,瞧,现下不就有人选出来了吗。

        而邬珍自昨夜窥听相铃房中情事,并激得自己也泄了几次身后倒像是捅破什么秘密似的,不论贴身小厮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将房门打开。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体透明精液和骚水干涸黏在腿心处,使得腿根处细嫩软肉被磨的隐隐作痛,像是秀针轻刺,又像是羞耻心被外人拿出来反复摩擦。

        邬珍皙白的小脸布满红晕,他闭眼睡在床榻上,耳旁是小厮在外担心的声音,心中却抑制不住地反复出现昨夜窥听的交媾情事。

        男人浪荡淫靡的呻吟声,女人有力冲刺粗喘声,一下下冲击邬珍内心溃乏底线。

        下体肉逼因着主人脑中肮脏幻想也迫不及待吐出浅谈淫水,热流重新浇灌在干涸的腿根处,刺激的从小娇惯长大小公子不禁闷哼出声。

        “唔……好烫”

        邬珍精致秀美的小脸满是春情淫动的渴望,他早已将小厮担心的呼喊当成他与相铃偷情被发现的隐秘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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