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上赏赐,能够侍奉好王上是奴荣幸。”

        女人声音沉闷,却意外换来叶祈惊叫,疲软的鸡巴又被刺激地硬挺起来,激动地在空中画圈。

        原来那侍宠口舌不离叶祈淌水的肉洞,直接就着淫靡的洞府开口回复,柔软的肉唇和灵巧的舌头因为负距离接触,更加刺激本就敏感的穴肉,这给叶祈带来全新的新鲜感,下体酥麻瘙痒,那种瘙痒来自肉体深处,这令身经百战的叶祈瞬间愣神。

        直接“嘶”一声,就开始喘息起来。甚至大开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那侍宠自然乘胜追击,舔的力道更加精确,宽厚的唇舌一连舔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叶祈玩的泄了一回又一回。鸡巴喷射出来的精液直接兜头浇在了侍宠精心盘式的发髻上。

        将叶祈肉欲的洞穴舔舐干净后,侍宠也是个机灵的,直接让肉舌顺着穴肉上沿,含住被精液打湿的囊带,含进高热的口中,牙齿轻轻捻磨软蛋,在获得男人淫媚喘息后又吐出来,顺着囊带一口将半软的性器纳入口中。

        侍宠卖力口侍,甚至已经陷入迷幻中,连自己身下鼓胀到发痛的性器都被忽视。

        经此一战,令梁城军民心中大定。原以为朝廷派遣一个面生的小女君过来只是敷衍了事,没曾想这女君一战就将曾经欺辱过他们的西昌不败将军落马狼狈逃走。

        梁城百姓内心感激,营帐中的相铃蹙着浓眉写着首站大捷的胜报,斟酌自语,回复着女帝曾经派人暗杀的警示。相铃是个老实忠诚的人,她没有想过女帝那天的刺杀是何种目的,也不敢深思,只得谨慎回复天家。

        皇权压人,世族大家没有一个能够逃掉。

        写罢,相铃换来斥候,让其送进皇城。斥候领命出去,不一会,魏一舒进帐,对着相铃行礼,开口道“将军为何不书信一封,让斥候顺路送往府中,已报家众夫郎平安?”

        相铃一顿,面上不显,语气波澜不惊,“行军打仗,无非两种结果,胜与败。如今首战告捷,写不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凤君知晓那家中亦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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