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非第二天去公司就提交了辞职申请,何忠池打过来电话,他坦白交代了自己要和朋友合开画室的计划,何忠池倒也没对此有什么意见,只是在末了问了句陆总知不知道他辞职。

        徐明非就等他问,说知道的,还特意加了一句,陆总也很支持。

        他本来是怕何忠池不同意才说,其实何忠池自从了解了陈薇的态度后,对徐明非已经可有可无了,听他这么说没再多说,要求他做好交接工作,去人事部门办理离职手续即可。

        李山山十分不舍,觉得失去了一个姐妹,痛哭流涕他没有良心,徐明非出血请她吃了一顿大餐,安慰她等发达了就来招安她。

        他办完离职手续就去了画室,两人合计了一下手里的钱,还是决定扩大规模,找个门脸,但又不能离太远,不然很多附近的孩子可能因为距离问题不愿再来了。

        合适的门面房没有那么好找,跑了两三天都没找到,天气越来越热,太阳由晒变成炙烤,一出门就是一身汗,徐明非感觉到创业还未开始就受阻的艰难。

        陆境宽一直在医院陪着老母亲,中途离开也是回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俩人一直没有时间见面。

        倒是每天都会打个电话发个信息。

        但徐明非却好像对他有一种接触饥渴症,这个人在面前的时候他的爱意就会自动挥发在空气中,如积云一样越压越厚重,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可当他看不到摸不着,他就会觉得其他一切方式都不够。

        陆境宽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从中介出来,有个店面还不错,面积符合他们要求,只是想再谈下房租,房东看上去也挺好说话。

        他心情还不错,刚出门,外面竟然刮起一阵凉风,太阳也像是终于觉得累了需要缓缓,不再是歇斯底里的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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