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境宽不知道他这是干什么,眼睛微眯看向徐明非,见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瓶水来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

        徐明非嘴里全是酒涩感,现在更是口干舌燥。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对陆境宽说:“无缘无故?我跟你儿子分手了,你们姓陆的以后别来打扰我了。”

        “分手了?”陆境宽不明所以。

        “对呀,你不是知道了吗?不然为什么让我们老板通知我不再负责陆艇的房子了?”说着把手里的水扔向陆境宽:“你可以跟我说一声的,我压根就不想做。”

        陆境宽走到他身前,十分不解:“谁不让你负责的?我没有跟你们老板说过。”

        徐明非觉得他现在被分化成两个,一个喝多了晕乎乎地飘在半空,那个他对近在身前的陆境宽毫无抵抗力,对方动动小手指他就被点了全身的穴位。

        另一个他坐在这一点点跟他掰扯这些天发生的破事,他憋着一口气必须要发泄出来。

        “你们这些人真的可恨,拿普通人随心所欲,全凭自己心意,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伸手推陆境宽,醉意上涌,推人的动作都软绵绵的,“其实我真的无所谓,但我生气你明明几天前还在这里说我可以对你提要求,结果呢?一到你儿子的事上,就变成你要求我了,还是用别人的嘴来说。”说完自嘲地笑起来:“不过我又算什么呢?”

        他坐在窄窄的扶手上前后晃悠,两手突然抓住陆境宽的衣服,仰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没有焦点的在他脸上流连,被润泽后的嘴唇水光熠熠:“别说什么故人之子,我才不要,我光是想着你就能高潮,可笑......”

        没说出来的话被堵回去,陆境宽两手捧着他的脸,咬住他的嘴,完成刚才没做成的事。

        一瞬间徐明非的脑子犹如雷电闪过,一霎清明一霎晕眩,抓着衣服的手快要把那一小团儿布料抓破,似是被五花大绑在了立柱上,一动不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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