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开门,家里被打扫过,倒是干干净净,他拉开冰箱拿水发现里面塞得满满的,有菜有水果牛奶,应该是陆境宽来的时候一起带来的,他从接到电话就紧张的心觉得放松一点,有个人能替他把事情想全了。

        “在看什么?”徐明非赶紧收回心神,“没什么,我在想我们晚上吃什么?”徐秀文伸手把冰箱门关上,“那也不用一直开着冰箱对着想呀,我看你折腾好久了,去床上躺着吧,别一直这样控着腿。”

        她推着徐明非到卧室,那个轮椅刚刚好能过去那道门,扶他躺好后她说:“你这些天都是在哪住呀?我看你不像是在这待着的。”

        徐明非在心里叹气,他也知道骗不过去,只好扯谎,还好有个田西在,他靠在床上说:“是在田西那的。”

        徐秀文拿了个枕头放在他后面,在他身边坐下来,看着他欲言又止,手放在腿上松开又握紧,像是在压抑着,终是抬起来轻轻放在他受伤的腿上,柔声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你是真不把我当妈妈了吗?”

        她说着鼻子发酸,立马抿紧嘴唇,低下头眨了眨眼,让眼泪憋回去。

        徐秀文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又或者是过年俩人闹不愉快导致徐明非没有回去过年,击穿了她构建多年的与儿子之间的隔阂,她的心变软了,她的坚持不再固执,有一种主动的情绪在心里蠢蠢欲动,催着她让她对儿子释放爱意。

        “不是的,妈,你别这样说,”徐明非着急地解释,他坐起来去拉母亲的手,起来的动作牵动腿部,徐秀文赶紧站起来凑近他,拉住他的手:“小心点。”

        徐明非握着她的手让她挨着自己坐下来,"妈,你别乱想,我就是觉得还能应付,不想大老远折腾你,天又热。"

        徐秀文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像是为了缓解情绪,起身走到卧室的阳台那里向外看了看,回头对他说:“这小区比我们家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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