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自然没有当着道士的面说,他把楚熙昀拉到一边,私底下讲了自己的判断。

        阮宵人虽然比较莽,又心直口快,但不意味着情商是负数,跑去像个弱智一样指着道士鼻子骂他造假。

        阮宵甚至有点想握住道士的双手,夸赞他——只要你坑楚熙昀,就是我的好兄弟。

        楚熙昀老pua怪,阮宵不是圣母,没那种什么都掺和一下展示无处安放的圣母心,只是人命关天,祁栾一个跟他无冤无仇的路人,生的怪病也有可能跟他相关,阮宵怕这些神棍一通瞎搞,把祁栾耽误出更严重的问题,要没这些前提,他才不跟楚熙昀提这一嘴。

        他甚至还想跟着假道兄一起恰烂钱,不管怎么说,他比这道兄多背了一整本神咒吧?我上我也行。

        结果,楚熙昀对阮宵的善意产生质疑。

        “你以前就很爱研究这些东西,现在还没改掉么。”

        阮宵血压上升,道士还在瞎几把念咒,阮宵越听越想笑,不过他没有怼楚熙昀,因为楚熙昀的逻辑是没问题的,原身正儿八经本科教育,跟玄学八竿子打不着,自己求的姻缘符都是跟这种道士要的,他凭什么质疑一个信徒无数的道长呢?

        阮宵没多说什么,他松开楚熙昀的衣袖:“那你爱信不信吧。”

        楚熙昀抿了抿嘴唇,被阮宵扯过的那只衣袖仿佛还留着收紧的感觉,阮宵刚才在他家里东摸西碰,虽然碰的是冷冰冰无生命的物件,但由于拥有者是楚熙昀,给了楚熙昀一种重新跟阮宵建立联系的感觉。

        现在阮宵主动抓他衣袖,这种感觉便更鲜明些,让楚熙昀想起以前,阮宵不敢烦他,总是轻轻拉他衣袖的样子,不知怎么,楚熙昀心里又冷又热,矛盾重重的,冷是往昔不再,热是旧事重现。

        楚熙昀自然没把阮宵的提醒放心上,一个人沉迷某样东西沉迷上两年,都会自诩半个专家,忍不住对业内人指指点点,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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