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绝妙的体验后,小凑春市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满脑子浮现的都是泽村那张好像是被玩坏了的淫荡的脸,搞得训练都没法专心了,降谷像个没事人似的,像往常一样跟泽村较真,泽村也是,他好像都没有当时的记忆,或者说是他的记忆被更换了。

        想到这时小凑春市面色复杂,在当晚他和降谷一边清洗泽村的身体时,一边询问泽村怎么回事,泽村的回答很奇怪,他说他渴了想喝水正巧你们身上有水就喝了,还说你们太大方了,喝不下了都要给他喝,好像在他的认知里,为队友口交并且喝下他的精液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解决需求的事了,听到这小凑春市内心有些不安,他感觉泽村身上绝对发生了什么奇怪的改变,这种事对他自己做就行只怕泽村是不分人无差别的对待。

        “那你口渴了,就来找我吧,我随时欢迎荣村的。”

        “哦,那谢谢了?”

        “嗯嗯。”

        这时,降谷插了一嘴,他和泽村的对话打断了小凑春市的思考,想的那么多还不如直接做,他和降谷跟泽村都是一个教室的,与其在这担忧这莫须有的事还不如看管好泽村,以免他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

        “这种事我也可以的,荣村。”

        小凑春市着急的说到。

        “啊,哦,降谷和春市你们两个居然都这么关心我,泽村我真的是太感动了。”

        泽村荣纯流下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说着,抢过小凑春市手里的毛巾自己速战速决解决清洗,跟两位打完招呼,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就回寝室了。

        房间里,一脸恶像的前辈,仓持洋一正大马金刀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神情,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仓持洋一目光尖锐的扫向走进来的泽村荣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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