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虹桥底。

        “嗯……嗯……”

        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水声和难耐的低吟交叠,桥下暗处,一双雪白的长腿一丝不挂悬在半空一晃一晃,忽的,那修长双腿猛地绷紧,交叉着狠勒住白衣青年的背,短暂的用力过后,那腿又松懈下来,还微微地发着颤。

        “宝宝,你快把我勒死了。”神相笑着捏住他的后颈,同碎梦接吻,身下那巨物却毫不怜惜地往前一顶,继续抽插着。碎梦抓着他的肩膀,声音都要走了调:“等等……我刚高潮……唔嗯嗯嗯!!!”

        碎梦浑身发颤,几乎要勾不住神相的腰,不住地从墙上往下滑。神相握着他的膝窝将他的腿扛起来放到自己肩上,几乎将碎梦折叠起来——好在碎梦身体柔软,经得起这折腾。神相一双美目缱绻又深情,任谁也想不到他也会有这样凶狠的一面,几乎是要将面前这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你好软。”神相一面说着,吻去碎梦失神双眸长睫上的泪水。碎梦相貌清冷,此时却被神相与长相完全不符的凶猛攻势操弄得满面泪水,眼角的红晕怎么也消不下去,那总是淡粉色没有什么血色的双唇也被咬破了皮,“撩拨我的时候不是很会说么?”神相亲昵地含住他的柔软下唇,含糊地低语,矜贵声线恍如蛊惑,“怎么真被插了就哭成这个样子……真不耐操。”

        硕大阴茎碾着软烂花穴狠狠深入,几乎将那可怜的小穴撑到极限,被玩儿得高高肿起的阴蒂也随之一颤,在湿滑淫水和精液里瑟瑟发抖。碎梦声音也跟着抖,软软道:“老公……”

        “现在知道撒娇了?”神相眼中划过一抹笑意,看得碎梦有些恍神,下一刻却被抱着劲瘦腰肢狠狠往下一掼,将那凶器全数吃尽,发出令人头脑发热的水声。

        “啊啊啊!!”

        碎梦发出一声哭叫,被神相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只能一抽一抽地翻白眼,泪水和汗水在发红的脸上淌着,雪白的皮肉上湿漉漉的,像只可怜的猫。那相貌可憎的阳具抵在宫口,颇有技巧地顶弄,哄骗着刺客快些将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打开让人侵犯蹂躏。

        空气渐渐流失,碎梦半张脸都被神相死死捂住,被快感和窒息的恐惧逼出崩溃的呻吟。那面容精致贵气的琴师却含笑望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宝宝,你哭的真好听……下次你弹琴,我在后面干你,错一个音,我就扇你这个贱逼一次,怎么样?”

        “呜呜……”碎梦含泪望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要掰开剥夺自己呼吸的手,却又腾不开手,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可怜兮兮地抓紧了神相,任由那在自己身体里攻城掠地的阴茎撞开那生嫩的子宫口,往里面打种灌精。

        温凉的精液打在柔嫩的子宫壁上,碎梦翻着白眼,被手掌闷住了崩溃的哭叫,剧烈的濒死感之下,花穴狂乱地抽搐着喷出淫液,浇在正在射精的硕大龟头上,招来神相满足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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