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一把提起来领口,把楚星河重重扔在树下。
毫不留情地转过身,银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飘散。
楚星河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单手紧紧攥着酸胀的腹底。
他被推得生疼,腰椎结结实实被撞到石柱上。
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只有心痛像针扎一样绵绵密密地渗透心底,伴随的还有腹部的抽痛。
“呜......”
楚星河单手捂着面颊,眼泪止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滴淌,看见身上披着的银色外跑,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丢开。
银色的袍子就这么灰扑扑地坠落在地,激起尘埃。
晨光熹微
最后一抹黑夜也逐渐散去,楚星河视线里逐渐浮现主持那断成了两截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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