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哥把地址发了过来,谢安又再次打了一个车,给司机报了地址。

        听到这个地址,司机看着谢安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他跑了这么多年的车,很清楚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那些社会人士玩妓的地方。

        他之前还去过一次,消费是高,但是那里面的骚货真是带劲,肉穴能把人绞死的那种。

        在开车的时候,男人打量着坐在后座的谢安。

        十六七岁的少年,比常人要瘦不少,头发未曾修剪过搭在肩膀上,一身衣服看起来破破旧旧的,但是皮肤很白,不是那种正常的白,而是病态的苍白。

        想明白了什么,司机看着谢安的眼神带着一种污浊的色彩。

        谢安埋着头思考接下来的事,并不知道司机内心那肮脏龌龊的想法。

        将近一个小时后,司机停下了车:“到了,八十块钱。”

        在医院潦草处理掉身上的伤口后,谢安身上只有一百块钱,他咬了咬牙,将那最后的一百块钱拿了出来。

        这个该死的城市,无论什么东西都昂贵得要命,要是他向楚玉闻那样有钱,哪里会这么狼狈?

        拿着司机退给他的二十块钱,谢安匆匆进了中哥所在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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