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洪医师试探X地问着,他记得小时候的江宣墨本就是个很会忍耐的孩子。

        他怕他只是忍耐,不是真的没事。

        江宣墨扯出一抹微笑,温和且平静地说:「我被带进密医诊所前是清醒的,现在也没有丧失记忆。」

        他记得所有事情的经过,被闯入俱乐部的黑衣人押上车、被强行带上手术台、注S麻醉剂,或许是麻醉剂的品质不好,他手术到一半便半醒了过来,他听到周遭变得很吵杂,他被争夺着抱来抱去,最後被丢在诊所外的垃圾堆里,是他奋力往外爬,爬到容易让人发现他的路灯下,这才昏迷过去。

        「我吃过的药,我自己清楚,做过的事,我没有忘记,如果这是最终的结果,要怪只能怪我自己。」

        他语气平淡到令人心酸。

        洪医师忍不住说:「这不是你的错……」

        他还想说下去,却被江宣墨打断。

        「你们是怎麽找到我的?」

        「温老爷打算这里设点,我跟温二少爷被派来此处勘查,在巷子中遇见浑身是血的你倒在地上,便将你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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