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是疼醒的。

        他唤了两声苻坚,来了两个侍女小声说陛下同阳平公赵公打猎去了。慕容冲不理会,只催促道:“你们俩来给我揉一揉左腿,抽筋了。”

        怀孕的滋味是当真不好受,若不是这一世人人都对男子生产屡见不鲜视为寻常,他恐怕是死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等到腿上的痛觉消失后才叫人扶着洗漱一番,用了午食。

        因着大家都知天王进了林子,王帐里只有贵嫔。天王的坤泽能避则避,故而一直未曾有人来扰。慕容冲闲来无聊又把自己的金刀拿出来反复擦了擦,用磨石锋了锋刃,听到帐外有脚步声,便连忙收了刀掖在袖衣里。

        “夫人,是平阳太守。”

        “叫她进来,备些花茶。”

        “喏。”

        清河进帐直接大咧咧坐了下来,盯着他上下打量:“肚子这么大了,怎么脸上的肉不见长?”

        “食不下咽的,能长什么肉?”

        “怎么说也是你自己孩子,心放大点。”

        慕容冲挑开话头:“平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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