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已全无心思应付他,只觉喧闹——他该怎么办,这一世比上一世更加麻烦,他甚至出不了宫,如何练兵起军复国?

        苻坚见他不搭话继续哄:“朕都将你姐姐提拔到平阳太守了,你不是与她最亲?要不召她回来述职,与你待几日?”

        对了,平阳。他还有姐姐。平阳他最熟悉,他知道在哪儿屯粮,在哪儿招兵买马,他可以策反姐姐练兵造反——姐姐那么聪明,她一定会做的比自己好。

        大不了多等几年,自己在宫中周旋能暗护好姐姐行事。三年忍了,再等几年又如何?只要能达成目的——慕容冲咬了咬牙。

        他忽地抬头瞧男人:“还是不要了……姐姐刚去平阳,人生地不熟的,不宜来回奔波,陛下不要劳累她了。”

        苻坚见他终于出声,不禁又道:“你这孩子真奇怪,喜一会儿悲一会儿的。朕叫你折腾坏了!”

        慕容冲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侧脸过去。他这个角度实在好看,像是一朵初开的山茶花,娇嫩可爱,叫苻坚又忍不住想亲上去一口,却听他委委屈屈地道:“陛下谁都赏了,却怎么都不赏凤皇。明明伺候您卖力的是凤皇呀。”

        感情是恼自己没讨到好呢。

        苻坚捏了捏他的脸蛋:“你也忒贪心了,朕都将自己契给你了,怎么还不知足呢?”

        慕容冲佯怒撅了嘴:“那凤皇也将自己给陛下了!陛下怎么这样!”

        苻坚连忙抱上笑:“好好好,你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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