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往慕容冲的情腺结上翻来覆去啃咬几口之后便伏起身,退了自己的衣裳。满殿甜腻的桐花味儿香的人头昏脑胀。低头看下去,慕容冲躺在榻上,衣衫不齐却安静瞧着他,雪白的肌肤透出暧昧的红,嘴角微笑不言不语,苻坚果真熟练地伸手解了坤泽因为有孕系得松散的上襦。

        男人盯着坤泽因连续妊娠两回而显得有些鼓胀的乳房愣了片刻,随即低头含住樱红的乳珠吮咬。

        慕容冲哼了两声便伸出右手抱住男人的头,脸蛋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咬住左手拇指小声道:“不用这些了,你的香太过了、我有些受不住。”

        他在男人身下分开腿:“你放进来……已经湿透了的……啊——”

        苻坚听他叫得实在勾人,抬头缠着他的舌头欺负,手也伸到坤泽下身去摸,股间果真一片水迹,指头往更里头去。探到那穴口时,坤泽忍不住夹了夹腿,穴口的淫肉叫他蹭出羞人的水声,苻坚不做他想,畅通无阻地并了三指进去抠弄。

        慕容冲啊一声哼哼地小声媚叫,“别、哈啊……你别磨我,我要、要那根啊——!”

        苻坚自幼习武又算得上少年将军,手指头上都是兵后硬茧。慕容冲本到了产期,宫颈低垂,穴道短,加之手又比坤泽大上不少,轻而易举按上了他穴里那骚心,登时激的慕容冲原本清软的嗓音溃不成军长吟惊叫。

        外头的侍女们听见声音便以为帝妃又起了争执,生怕是打了起来,嘴里叫唤着陛下夫人,一个个提着衣裙超往内殿跑,却见一副活春宫,立在原地都不敢动了。

        慕容冲本就情动难耐,浸在淫欲之中,被宫人惊慌尖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再一次被苻坚扣按在穴心处上,直接失声高潮了。

        苻坚退出自己的手指,才对侍女道:“出去。将屏风拉上。”回头看见坤泽那口淫窟源源不断流出水液,忍不住恨恨言出:“你这具身子……当真是……浪荡不堪。”

        慕容冲敞着大腿,只是教苻坚用手指头便敏感地吹了回水,左手手捂在嘴上喘息不已。亏的是重生一番,心迹、承受力大有不同。他想了想,若是前世这个时候,瞧见自己这般淫乱如发情雌兽,交配又孕子的模样,不知得失眠多少个夜。见男人讶然模样却轻笑一声:“……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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