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一直知道自己有个表哥,是大姨的儿子,大她三岁,他们一家都在北京。

        大姨是医生,姨父是警察,他们工作很忙,几乎不怎么回来。

        据母亲说,她上一次见到这位表哥,还是六岁。

        时月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今天一早,时月便被母亲叫醒,给她换上了新裙子,带她去机场接大姨一家。

        大人们说姨父办案时受了伤,所以调任回老家,大姨一家便一起回来了。

        时月坐在车上静静地听着,并不cHa话。

        时月自小便内向,因成绩好,这份内向就成了乖巧。表姐覃怡小时候也内向,但她成绩不好,家里人便说她X格别扭古怪。

        表姐大时月两岁,今天没来。

        时月隐约听见大人们不满的说那孩子越来越叛逆,最近甚至化起妆来,每日里描画的小鬼似的,跟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

        时月垂下眼帘,低头玩着纯棉运动短裙腰间的系带,将注意力转移开,不再听大人们的对话。

        她心情不太好,已经很久了,但从没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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