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肮脏的身体,她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抹不掉那恶心的味道。

        眼泪止不住地掉落下地,她终归没有护好自己,嘴里呢喃。

        “燕北西,你在哪里?燕北西......”

        在呢喃声中,视线逐渐模糊,身体的疲惫让她昏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收拾好行装束发准备潜出军营去外面寻找河溪洗干净自己这一生的肮脏。

        她知道军营里戒备森严,并不是她想逃出去就能轻而易举逃出去。

        在她思索如何潜逃时,突然想到了在都城出门前燕北西给她的令牌。她赶忙从以往的衣物中寻找,终于找到了这个令牌。

        看到令牌犹如看到了希望,虽然当时燕北西并没有告诉她令牌的作用,想必他是军营里的奖金,将士们也肯定认得他的令牌。

        这个时候了,她只能赌一把。靠她一人逃出去是不可能,那她就拿着令牌赌一把。

        帐外早已无人守候,她很轻易就出了营帐,不知道这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军营里大数人员都已不在,只剩下寥寥数个看守哨兵和少数还待在军中。

        犹豫夜色已重,一路上竟无阻碍她的士兵。白晚凝身上穿的是士兵的服装,在临近军营大门之时,她低下头,压低声音,强装镇定举起了那道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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