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关我的。”卢平赞同道,“不过这就是人们在闲暇时光里会做的吧?聊聊天,交换交换近况。”

        斯内普一下子睁大双眼,卢平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到像是他的手指没插在另一个男人屁眼里,他的阴茎也没将运动裤前方顶起。当然卢平会报复,卢平装出的那副老好人相很容易使人忘记他活在社会底层,在那儿宽容和斯文仅仅是弱点,以牙还牙才是生存之道。

        “你生命中缺少这么个人,对吗?比操你的人还缺乏,我猜你最狂野的幻想不是西里斯在这张床上干你,不不不,那太没新意了。”第三根手指闯入并撑开,斯内普整个后背弓离床面,而卢平放慢语速,耐心确保他听懂每个字,“甚至也不是他复活,或者杀了你。你一定想象过吧,有个人跟你并排靠在床头,你们刚做完,或者累得做不了任何事,看几页糟糕的或者报纸,聊聊这一整天狗屁扯淡的工作……”

        甚至什么都不必说,互换舒适的沉默,知晓自己被陪伴着也被需要着,知晓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的存在全都自然而然、理所应当。斯内普梦见过,他坐在蜘蛛尾巷那座破沙发上,面目模糊的男人枕着他大腿。沙发太小了,那人几乎得缩成一团,但他显然认为为靠近斯内普付出这点代价是值得的。而斯内普梳理着那人的头发,连头发的颜色他都忘记了,只记得内心那种极致的安宁,没有困窘童年被揭露的羞耻,没有被信任的惊喜和幸福,没有愧疚也没有谨慎,他们需要了便来到彼此身旁纾解疲惫,仿佛已如此共度数十年光阴。甚至连关于莉莉的梦境都不能如这个一般,使他在苏醒那刻感到胸口正绽开鲜血淋漓的窟窿。

        “有用是很容易的,只要你有一技之长……战斗也是,只要你不在乎输赢,不在乎自己的命……”卢平探身亲吻他的额头,留下腐蚀性的印记,斯内普攥紧床单、蜷缩身体,“但那样一种关系?友好的、稳定的、不担心的关系?它需要天分,需要努力,需要运气,不是什么拼命就能得到的东西……”

        “操我,”斯内普奋力扭转髋骨,踢开他的手,不顾自己的入口被剐蹭得火辣辣的,“你这婊子养的孬种,软蛋,再不干我我就——”

        卢平双手按下他的腿,把他保持在仰卧的姿势,又用嘴唇触碰他的膝盖。斯内普恨透了这个。

        “让我猜猜,你父母不怎么样,是不是?这个很好猜,我在你十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你,好的父母养不出你那样的孩子。”他挤到斯内普两腿中间,没忘了往斯内普腰下垫一个枕头,尽管斯内普忙着用膝盖猛击他肋骨,“嗷……看吧,你是得不到回应的、被忽视的孩子,所以你倾向于故意去做坏事,去伤害别人,因为被忽视太痛苦了,比被厌恶、被憎恨更痛苦。你不被爱,这就是为什么你被恨着才能活,你想念西里斯,想念被他恨的滋味,你知道被你拯救之后他会更恨你,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恨。他永远都没法再无视你。”

        斯内普杀了他逃离那张床之前,卢平终于、终于结束跟新安全套的搏斗,劈开他重新建起防御的肌肉长驱直入,直至睾丸淫秽地击打他的腿根。那根鸡巴进得太深了,斯内普的双腿无助地踢动,呼吸完全哽在喉咙里,睁大双眼也无法视物。

        “知道你真正的问题出在哪儿吗,西弗勒斯?”卢平抽出,将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另一条腿绕过自己的腰,抬高他的屁股再次居高临下地插入,“你永不知足……你感受不到自己有多幸运……你以为你想得到我们的恨,但你不会满足的,你得寸进尺,继续渴望你永远……永远……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假装你得不到是因为你没兴趣……而不是因为你不配,因为你要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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