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会做很多奇怪的事。”

        “像我这样的什么人?”西里斯洗完他的盘子,拿过唐克斯的,因为它到了唐克斯手中会飞出两个后空翻然后碎在锅里,而他俩都不会知道原因。

        “你知道我的头衔挺多的。”他把侄女从易碎物品旁边挤开,“像是布莱克,血统背叛者,逃犯——”

        “其中的哪一种会自己咬伤自己?”唐克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指着他卷起的袖管下露出的半个牙印。

        啊,他忘了,这丫头好歹也是个傲罗。

        “这个部位如果是别人咬的,我只会觉得更诡异。”

        “哦,嗯。”西里斯下意识地捋下袖子遮住那片红肿的皮肤,“这个,不知道安多米达有没有跟你讲过,关于可能会造成牙印的活动……”

        “拜托,我二十二岁了,不是十二岁。”唐克斯翻着白眼,“好吧,我明白了,你和人好好操了一顿,你是撅着屁股那个,爽得你把自己的胳膊给咬伤了。”

        西里斯瞪着她。

        “你就用这张嘴亲吻安多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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