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清清嗓子,终于接受了自己必须做那个提起者的现实,因为看样子要另外两个人中的任一个来说,都不如叫他们去死。

        对他而言这大概也就比去死程度低一点点,不过考虑到他已经跟两个光屁股男人一起光屁股待了大概五六个小时,“出去”的诱惑程度甚至还高过“生存”。说真的,他上次被人看见裸体都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了。

        “或许我们可以开始考虑另一种方案了。”他说。

        另外两人转身,步调一致异口同声到像等半天了似地:“想都别想!”

        说完还恶狠狠地瞪对方,就好像这破词有什么可抢的。

        “拜托。”莱姆斯叹了口气,扭头拒绝看他们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晃荡不已的……“你们才刚握手言和。”

        “握手而已。”西里斯从牙缝里说,“握的又不是他的——”

        “得了,当我没说。”莱姆斯摆摆手,索性坐了下来,曲起腿抱住自己,好歹算有点遮挡——于是他的形象从倒霉、皮包骨的狼人蜕变为倒霉、皮包骨还被狼人咬过的性犯罪受害者。

        正是这屋子想逼他们成为的。

        “‘考虑另一种方案’的前提,”斯内普吐出这话的方式,就好像另外两个人会在他说完之后暴毙一样,“是存在另一种方式。”他朝墙上的字挥手时,过去几小时它都像屋里的大象一样立在那儿,“这房间给出的解决方案是‘献出处子身’,你们谁能实现这个方案?”

        “啥,你不是吗?”西里斯吃惊地嚷道——说实话,之前莱姆斯也以为斯内普是那个指望来着,“你是给谁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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