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的天气,本就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更是鬼都没有一个。

        大雨似天倾,哗啦啦的拍击着地面,一束光亮却骤然出现在雨幕中,轰鸣声也由远及近,两辆无牌照的老旧面包车与地面摩擦的吱啦刺耳声消失的瞬间,一行壮汉从为首的面包车上拖下来两个穿着颇为讲究的男人,一老一少,被几个壮汉粗暴的推搡着,逼进了破旧的仓库。

        梁建业被用力的推倒在了地上,疼痛从身体各个角落传来,他却没时间理会,费力的蠕动着五花大绑的身体,扭着头看向身边不远处栽倒的青年。

        “城城!没事吧?爸爸在呢,不怕啊!不怕!”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从仓库外慢慢进入仓库,一道冷冽的男声随着渐明的脚步声响起,透着说不出的讥讽,“还真是伟大的父爱呢,梁董事长。”

        梁建业看着眼前见过几面的脸孔,很是不解。

        “池染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非白呢?非白在哪?”青年激动得不断弹跳着身体,就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梁城不懂,他不是和非白约好了一起野炊的吗?他还如约把爸爸叫上了。怎么突然就被人绑到这种地方了?还有池染墨!染墨哥为什么也在这里?他的神情为什么那么冰冷?那么的陌生!

        朝身边人递了个眼色,那人就将一块布塞进了问个不停的梁城嘴里,顿时,仓库里又安静了下……来,忽略不时响起的“嗯嗯”声和鱼儿打摆的声音的话。

        池染墨缓步走到梁建业身前,蹲下身,盯着那张虽然保养得当,却依旧有了岁月侵蚀痕迹的苍老面容。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您贵人事多,应该已经记不得了,但我可是日日夜夜都不敢有一丝一点的遗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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