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尹青羲不会向任何人倾诉的秘密。

        纵使是血浓于水的兄弟伏在他床边忧虑关切地握上他的手,纵使那掌心温热、仿佛占卜用的甲骨落入冰冷海水,淬出裂隙与苍白的浮灰。

        无间幻象之内,他竭力想反扣上那只尚且稚嫩却已生剑茧的手,却看到自己将人推开,与看不清表情的堂兄弟遥隔青山。

        “青羲!”朗声大笑的少年从背后跑来,“我新悟出一招,你可要见识见识?……”

        他咬紧了下唇,腥咸之气从唇齿间溢出,钝痛却让他感到自己尚且耻辱地苟活于世。

        他终于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力道重得能将武人的手骨捏疼,就这样掐住了引向自己衣袍之下,微开的两腿之间,隔着轻薄丝绸摸上皮肤——这时,这手没有当初那么热了。

        好啊。他闭上一向冷淡沉静的眼眸,仰起了头。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手指拢住他高涨的兴致,粗糙轻率地用力揉搓,折磨痛大于快,却仍然叫他两不知足。

        “青羲,你这样决定……”尹拓摇摇头而后毫无芥蒂地笑道,“不,我是想说——果然是你。”

        是我——我又该是什么样的?

        似乎厌倦了对付那个满是欲望的贪婪之物,指尖向下,滑到一处本不该出现在尹家公子身上的部位,已然是湿得抓不住了。

        斩不断七情六欲的、灭不掉靡乱之心的,无可自解,无可医治——手指顽固地按上硬起的花蒂,想要磨破一层皮一般追着责弄起来。

        “待你此次闭关出来,我们定要再比试一场。”尹拓郑重地一揖,转身踏上了前往鲲鹏岛的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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