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文河难得这麽没有反抗,任人宰割,陈正川忙着大吃豆腐,只从鼻子哼出一个音节,表示自己的存在。

        王文河被亲得犯晕,陈正川扯开他的衣领,在肩颈的交接处吮了个吻痕,看着残留口水的战绩,他用牙齿在上面磨。他早就想这麽做了,从王文河躺在旅馆床上的时候,从王文河醉後和他抱怨的时候,从第一次看见王文河的时候。

        王文河很喜欢这种带有痛感的吻法,强y的像是在他身上证明他的归属,可是该问的还是要问,他让自己尽量冷静的把问句出口:「你不是直男吗?我把你掰弯了?」

        如果现在陈正川告诉他,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他不能保证不会揍Si陈正川。

        陈正川被王文河的迟钝给气笑:「谁跟你说我是直男的?」

        「报到那天,你自己说的……」王文河委屈。

        「王老师,」陈正川捏着他的下巴,「那天是你说你是直男的,我只是回你我也是。你这样算直男,我当然也是。」陈正川的也是咬字特别用力。

        王文河还是不太相信,他还有最後一个证明陈正川是直男的证据:「可是我酒醉那天你什麽也没有做啊……」

        王文河脸红得不行,要不是陈正川手还抵在他下巴,他这时早钻地洞去了,这话说的,好像他很期待陈正川对他做些什麽一样。就算是事实,他也不好意思承认。

        他不提陈正川都快忘了这荏,一讲到这个陈正川就来气,正好来算总帐:「王老师,听说……你四处跟人家说我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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