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折叠在臂弯里,然后慢吞吞的走向他,“谢谢你。”

        “谢我?”凯厄斯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想找出一点他认为是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惧怕、战栗、恐慌,是任何一个都好。

        她将披风递到凯厄斯面前,然后垂下头小声说:“你留下的披风帮我挡住了金发,不然我今天就这么脑袋发晕的走出去...一定被拖到哪个巷子里打死或者玷污了。”

        “你是好人,凯厄斯先生。”辛西娅再次昧着良心给他发了张好人卡,然后眼里的水汽就化成眼泪落下来了,“可是对不起凯厄斯先生,我不知道哥哥竟然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她就差把自己演成一朵十足的小白花,那眼泪从杏眼里以最完美的角度落下,辛西娅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像个落泪的漂亮天使,只求他不要在眼瞎忽略她的美貌。

        凯厄斯并不接她的披风。

        辛西娅死死咬着唇想忍住自己难受的情绪,她把披风放在了桌子上,一边用手抹起了眼泪,“真的抱歉先生,你可以因为哥哥的事情惩罚我,确实是他伤害了你。”

        那哭泣声萦绕在他耳边,凯厄斯又开始烦躁了,因为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从凳子上站起,手掌攀上辛西娅的脖子让她被迫抬起头。

        一滴眼泪正好滴到了他的手背上,带着温热却足以让他心脏忽然颤抖的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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