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影快消失不见,辛西娅才放轻了声音说:“我很害怕雷电交加的下雨天,哪怕是在梦里也足以让我恐惧。”

        她走回卧室关上了门,没注意到凯厄斯再度停下的脚步。

        房间内的窗户敞开着,竖琴摆放在窗边,和煦的风吹起窗幔。

        辛西娅走过去拨动了两下竖琴,听着悦耳的音符,目光微沉。

        她收回手转身来到衣柜前打开柜子,在一件件衣服上搜寻,最终拿了一件只有两根细绳肩带的白裙出来,外面虽然还有一件长袍外衣,但她只拿了这条前卫的吊带长裙。

        如果明日林不会出错,那么凯厄斯今晚一定会再来。

        不管是不是做梦,她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

        远在一间宫殿里的阿特洛斯靠在一台纺织机上,仰望天空上密集的群星,“虽然我没有切断生命之线,拉刻西斯也没有让那个人类的生命线变短,她遵循了我们的想法自觉给自己定下了死期,但我仍心有疑虑,我们的计划真的万无一失吗?为什么神主会选择收下那瓶真言药水。”

        拉刻西斯的身边滚落着一堆的毛线球,他一边将一根根颜色不一的线条穿插在一起,一边说:“我们只是窥视了命运,知道那个人类是唯一可以拯救他,不让他伤害人族的这就够了,现在她已经成功将他带回也让瑞达尼亚幸免了一场灾难,事情快结束了,我肯定。”

        “无情无爱的神明顶多将那几个月的记忆回顾一遍就丢在角落里,这点时间对他来说不过是眨眼间,根本不算什么,他不会产生出爱的。”

        拉刻西斯说的太笃定了,也完全忽略了坐在纺织机后纺织的克罗托流露出的异样情绪,她垂着眸子,语气冷漠,“光明神对什么情都漠不关心,所有的礼物他都收下了,我敢打包票他只是让那些礼物放在某个宫殿里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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