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理挂了电话,还有些诧异——陈流只叫他把白芷落下的行李送过来,就没了。

        萧瑜问:“真没再说什么?……好,我懂了。”

        于明理也懂了的点点头,又好奇:“这事儿他有这么容易改变主意?”

        “估计小姑娘跟着劝了。”萧瑜语气惆怅,但无关太多,只因某人也太区别对待小情人和老朋友了。

        于明理拍拍她的肩,看了眼墙脚边上,一晚没睡也没吃没喝,甚至没怎么动的少年。

        他十几个小时没开口说过话,脸上有几处青紫,破了的嘴角血痂也没处理,看起来狼狈不已。

        萧瑜和于明理都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该懂自然会懂,萧瑜故意说出那句“小姑娘也有劝”给他听,他还想怎么做?

        白芷拿回行李,意外发现昨天怎么找也没找到的手机就在包包里,而且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通知栏里都是陈流当时的未接来电。

        白芷略略垂了垂眼睑,没说什么。

        回程时坐的于明理的车,于明理的嘴叭叭起来是没把门的,白芷从他口中才知道刚好那么巧,他们这圈人出来放松;又刚好那么巧的,见过她一面但没怎么说过话的蒋隽碰到了她。

        白芷心想难怪,她昨天是乱喊的陈老师,怎么还真能召唤似的让他出现。

        ……

        回到家,白芷被爸妈骂了一顿,原因是徐宴临时又回法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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