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撕裂般的痛楚从身T的特定一点散开到全身,让背脊不受控制地弓起。反SX地发出叫喊,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没有外漏到空气当中。日光灯的光线白得刺眼,一瞬间令杉想起灯光白得接近发青的往生室,从後方笼罩而下的黑影,更加深了意识深处直觉X的恐怖感。

        温度沿着皮肤和身T的轮廓移动,从x抚到腰,一路往下移,从膝盖的内侧将双腿往外分得更开。re1a的痛,和身T从内侧被撑开的压迫感同时如海cHa0般席卷而来。

        「呜……呃、啊────……」

        杉将额头抵着枕头,眼睛闭得紧紧的,只短促的喘息和破碎的SHeNY1N从微微张开的唇间漏泄出来。

        「怎麽样?」

        「什、麽……啊……!」

        耳朵捡拾到问题,大脑没办法及时反应,杉只能勉强挤出两个有意义的字,接着就再也说不下去,全变成了不能成为字句的短音节。达从後方俯视着杉的肢T,尽管室内的空气是冷的,他的额角却冒出汗珠,沿着颊侧往下流,滴在杉的肌肤,但杉浑然不觉。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在两人相连的位置上,九成的苦楚和一分的快感已让神经无暇顾及其他。

        然而达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我说……」达将牙咬上杉的耳廓,将问题吹进杉的耳朵:「怎样……?难受吗?」

        杉的听觉接收到问题的同时,肩膀剧烈上下颤抖,半是为了达吹在他耳畔的热气刺激了原已敏感的肌肤,半是为了那个问题里所含的语调──不是戏谑、不是调侃,没有温度的语气,让一阵寒意沿着耳际往下流窜过整个背脊,张开嘴也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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