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挑了挑眉：“万家明，你知道为什么会带你到这儿来吗？”
“你……乔老师，不，你不是老师？”万家明在看到顾岩的时候，又愣了一下：“你……你是……你是那个翻译？”
没有人回答他，乔木和顾岩都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一旁的邵文博将万家明给固定好后，走到两人旁边，恭敬地说道：“老大，乔姐，可以开始了。”
虽然顾岩比他还要小，但谁让人家是他老大呢？
虽然乔木比他还要小，但谁让人家是他老大的女朋友呢？
万家明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坐在审讯椅上，颓废的低下了头。
“万家明，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我提醒你一点，虽然都是说，虽然我们也都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实，但是这其中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想清楚了再说。”乔木一边对万家明说着，一边心不在焉一般将笔记本给打开了。
万家明倒是很痛快的就承认了自己的问题：“我就是收了他们的钱，他们让我在国内给他们物色一些物理成绩好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乔木笑了一下，站起来，朝着万家明走了过去：“看来你还真的是不老实呢。”
“没有没有，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是……”万家明犹豫了一下，随即就说到，“我就是收的钱多了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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