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早上监守自盗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会入狱呢?”法卢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边上草木编织的鞭子,“之前跟你说了好多次不要知法犯法,你就是不听。揍了你几次,你还是再犯。所以我猜,也许你是向往受罚的感觉?”

        听到这个,阿克拉姆可不高兴了。“什么叫监守自盗!”他大声反驳着,“那明明是为了更好的巡逻了解技术前沿,精进技艺!诶哟!”

        他还没说完,就被早就听这话听到耳朵快起茧子的法卢克抽了一鞭子,剩下的话直接噎在嘴里。

        ——草,还真敢抽啊。

        阿克拉姆满脑子的“你居然真敢把哥哥吊起来抽”的震惊,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但很快变成如同虫蚁爬过的瘙痒。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想缓解一下这些不适感,但被铁索束缚高高挂起的手腕难以支撑全身的重量,让他被迫脚尖点地袒露腰腹,只得加快呼吸的幅度解痒。这等充满活力的样子,在法卢克看来,更让他手痒。

        “居然不反驳‘向往受罚’吗?”法卢克若有所思。

        阿克拉姆刚要张嘴骂街,又被法卢克接二连三的鞭子抽了回去,差点没呛到。法卢克的手很稳,即使是在阿克拉姆正面甩鞭子,力道也只是触及皮肉,没有伤到内脏分毫,甚至表皮都没有破损,只是有些微的红肿。

        从健硕的胸肌延申至腹肌的红痕交错覆盖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有几条压过挺立的乳头,将深色的果实染上一抹艳红。剧烈的喘息让饱满的肌肉不断起伏,细密的汗珠沁了出来,给暗室内正经受欺凌的肉体带上湿润的油光。

        阿克拉姆原本还要辩解几句,这下子空留喘息,是真说不出话了。不知道阿克拉姆那个鞭子是用什么草编织的,疼倒是不怎么疼,痒是真痒。可他被吊起来,想蜷起身子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挠挠,只能在被抽的时候借助疼痛缓解一二。

        肌肉反复绷紧放松,酸软得打颤。但法卢克绑他的时候高度刚刚好,点地受力的脚尖完全不能放松,只能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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