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在落地窗外嬉戏的麻雀们给吵醒,一睁眼,不是平常天花板上吊扇的画面,我见到一片朦胧的黑。

        幸好在这里待过几次後我早已习惯,我伸手抱起那团黑,从床上坐起,不意外看见在地上闲晃的白。

        「你们又跑出来了。」我无奈微笑,把小黑子放到地上去跟小桃子玩。

        「那个栅栏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够高了。」我身旁的胡禹隆不知何时也醒来了,他还住了我的肩膀,表情想必也跟我一样无奈。

        自从胡禹隆因搬家而转学後也过了六个月了,我偶尔会到他的新家找小黑子,玩累了就会像昨天那样直接在他家过夜,胡禹隆偶而也会到我家来蹭饭。

        日子似乎没有什麽变化,胡禹隆的老爸依然时常不在家,只是最近见到他老爸的次数好像变多了。

        我对胡禹隆说这是个好现象,胡禹隆则不像先前那麽避讳讨论他老爸了。

        变化最多的可以说是小桃子与小黑子,他们b原先的身T整整长了大一倍,虽然还是那副调皮捣蛋,把胡禹龙新家的房间每个地方都给落下齿痕,但在我们心里依然还是一黑一白的可Ai毛球,怎麽骂也骂不下手。我跟胡禹龙真的彻彻底底变成兔奴了。

        「是时候要带他们去结紮了。」胡禹龙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

        我看着小桃子与小黑子互相追逐的画面,脑中浮现一个温馨的场景,「如果他们生了小兔子,不知道会是什麽花sE的呢!」

        片刻,我不见胡禹隆回应我,又从复了一次刚才说的话;过了一阵子,胡禹隆还是没有回应我的话,我忍不住转头看他,发现他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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