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任务就是,每周定期来这里当志工。起初我也和一般观光客一样,只是单纯想来看看兔子,可是我又不敢光明正大来,每次只能编一些类似迷路了的蠢理由到这里假装休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都偷偷的跟兔子们玩,当然最後还是被南哥给识破了。

        南哥跟我一样,他外表粗旷我则是名字粗旷,他有那个勇气向世人展现喜欢兔子的一面,我自然被他男子汉的情C给感动了。因此,同样身为男子汉的我,自然要为兔子做一点什麽。

        既然我无法出钱,那就出力。

        我把短袖卷成削肩,开始清理兔子们的窝。

        我拿起扫把把铺在地上的牧草集中起来,准备换新的一批;胡禹隆则把一些不肯离开室内的兔子一一抱了出去。

        兔子们会在外面待几个小时,踩着自然的草地、在广阔的山地奔跑嬉戏,一直到接近中午,这个时候的yAn光还是炙热强烈,牠们才会回到室内休息。

        除了跟小桃子在一起的那一窝幼兔以外,那窝幼兔是身Tb较虚弱的兔子聚集在一起。

        在这里的幼兔大多都是繁殖场被举发後,没人照顾再被南哥捡回牧场的。牠们没有母亲,都是南哥亲手抱着一口一口喂N长大。只是出生後就没受到好的待遇,种下的後遗症是没那麽容易痊癒的。

        花了一个多小时整理好全部兔子的窝,再从新铺好牧草,换上新的水,我和胡禹隆总算可以喘口气休息一下了。

        南哥也把外面的草整理好了,还为我们送上冰凉的冷水与点心,接着又一溜烟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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