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两天,莫关山才被允许出院。期间见一和展正希来看过他,见一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得很真实,然后被展正希拉走一拳一脚揍得也很真实。

        岁月恍然,感情生长得如此自然。莫关山摸着耳垂,那里空荡荡的沉重。

        贺天问过他,得知缘由后要找蛇立干架。莫关山拉住他,低着头闷声道:“没必要,这算我们两不相欠了。”

        贺天无可奈何,心疼地揉着软软的耳垂肉,说以后要为他定制一枚独一无二的耳钉。

        病房外的人站了许久才离开,揣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着那把伤害过自己无数次的小刀。以前,他嫉妒莫关山,现在,他嫉妒贺天,以后,他什么都嫉妒不了了。

        莫关山察觉到什么似的往门口望去,然后疑惑皱眉。

        该回家了。

        一个学期了,也没有多久,莫关山却觉得家里有些陌生。莫父听说他今天到家特地早点下班回来陪他,摸关没敢让父亲来接,说一切有贺天呢。

        莫父听上去很觉欣慰,道:“好,有贺天,我放心。”

        两父子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莫关山摸索着父亲的脊背,担心道:“爸,你瘦了,白头发也多了好多。”

        莫父哑然,解释是公司的事情有点多,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莫关山不疑有他,说等自己毕业了就来帮着家里。莫父揉着自己儿子的脑袋,说,这些交给贺天就行了,你操什么心。

        莫关山登时不乐意了,“爸,你不相信我吗?再说那么多事给贺天,他不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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