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压在身下。
他剧烈地挣扎着,但没有用——一副银光熠熠的手铐正铐在床头,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着力方向,他绝对挣不开。
他的眼尾泛着红,气的。
我弯下身子靠近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个我们的呼吸得以彼此交缠,难舍难分的距离。
他偏过了头。
那怎么行。
我把他的脸掰了回来,迫使他不得不看向我,四目相对,他会看到,我满心的爱意。
他闭上了眼。
好,很好,好极了。
我没有办法。
我有的是办法。
我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流连,很轻很轻地触摸着,大概像羽毛那般的力度吧——否则他又怎么会微微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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