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是否安康,让楚娈雪sE的耳畔不由烧红了起来,被他那样弄了一夜,连休息两日,腰都还疼着……赧然愤懑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开。

        “怎么,陛下不学了么?刘敬可不曾胡说,臣的棋艺确实在他之上,再笨的人也能教的会。”

        温和些许的声音却因为那个加重的“笨”字,让楚娈听的更气,纤细的腰蓦然一转,彩绣的蟠龙下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华丽急促的弧度,又坐了回去。

        “既然如此,朕便请教请教了。”

        她倒要让他看看,她笨不笨!

        容钦的薄唇不由一弯,含笑看着赌气的楚娈,不禁露出了温柔又宠溺的神情,就着先前留下的残局,一子落下,断了楚娈的一条生路。

        “现在,陛下觉得该如何走?”

        楚娈的心思立刻都放到了棋局上,先前设想的一切都被容钦这一子打乱,此前刘敬尚且会让着她教着她,而容钦却直截了当。

        “不急,陛下可以慢慢想,臣那里倒是收了一副绝品的祺子,陛下若是能赢一子,臣便将它们作为礼物送给陛下吧。”说着,他便招来高胺,真着人去取了。

        “这可是你说的!”楚娈眨了眨眼睛,跃跃yu试。

        容钦的东西她是从不稀罕的,不过自从学了这个后,她就特别偏Ai把玩棋子,g0ng人将最好的都奉了来,她也不满意,前些时日小安子无意说到容钦那里似乎收藏了一副宝玉做的,光是捻在指尖都是一种享受。

        她便一直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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