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恨主上是骗人的,不过……也许我对主上,还是有一点感情存在吧。」——刀狂

        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睡得无b安稳的黑发男人,刀狂的心底忽然浮现了奇妙的感慨。

        这还真是难得,经过一夜的癫狂,作为承受方的刀狂往往要到午後才会醒转,那时他身旁的男人,他的主上黑蠍子,往往早已不见踪影——出於工作或是什麽他不愿意去猜想的事情。

        说他不恨身旁的男人夺走了他的自由,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如果说他对於黑蠍子没有任何感情,那更是天大的谎言。

        尽管那种感情不能称之为Ai情,但要说那是亲情,就连刀狂自己也无法断定。

        刀狂很想起身下床,却又深怕惊醒搂着他的腰际,将他当成大型抱枕的男人,他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过说老实话,即便黑蠍子没有抱着他,刀狂也没那个能耐下床。

        只是稍稍活动一下手脚,全身的关节彷佛都在呼号着跟他抗议——典型纵yu过度的後遗症,怎麽说刀狂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再怎麽锻链有方,也禁不起JiNg力过盛的黑蠍子的执拗需索,想到黑蠍子对他还算是有所克制,刀狂忍不住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岁月不饶人啊……刀狂这麽想着,然後看着黑蠍子那张从他们初次见面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的脸,说真的黑蠍子那张五官深刻的俊挺面孔,足以使绝大多数的nVX看到他就兴奋尖叫,就是身为男人的刀狂也不得不承认黑蠍子很有魅力,健壮的完美T格、高大的身材、无可挑剔的帅脸,如果不是X格如此变态扭曲的话,还真的没什麽好批评的。

        熟睡的黑蠍子平静的面容完全就像个正直的好人,刀狂实在很难把眼前的男人跟清醒的黑蠍子画上等号,也很难想像这个男人老是会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昨晚还在他身上逞着兽慾,不论他如何哀求都不肯停止……到这里打住吧,刀狂意识到自己在回忆什麽,连耳根都羞红了。

        「母亲就是这样被他骗到手的吧……」刀狂喃喃地说道,他口中的母亲指的是青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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