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吗？」
隔天上午，士l来看我，还带了不少东西过来给我吃。
「嗯，没事了，谢谢。」我莞尔地望着他，「你的脸sE好难看，昨晚没睡好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坐在我身边，握住我没吊点滴的那只手，贴在他的额头。
「士缘。」他声音低哑，「对不起。」
「咦？」
「对不起。」他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怎麽啦？g麽一直跟我道歉？」我吓一跳。
他始终压低着头，嘴里不断重复：「对不起……」
我愕然看着这样的他，不自觉回想起雁琳昨天跟我提过，Anna有找士l说了些话，这麽说，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什麽都知道了……
「士l，你别道歉！」我赶紧回握住他的手，「那个时候……是我一时想不开，才会不小心做出傻事。你不要自责，从头到尾我不认为你有错！」
「那天之後……」他浑身都在剧烈颤抖，「是在那天……我对你说了那些话之後，你就伤害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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