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雁琳也看到了,也倍感讶异:「好稀奇,我第一次看到徐子杰笑耶。」

        我直接回到教室。

        放学後,雨仍下个不停,我跟雁琳共撑一把伞,一路上她一直跟我聊天,看得出来她能感觉到我的异常。

        尽管她不停跟我说着笑话,我却只能勉强gg唇角,虽然对她过意不去,但现在要我笑得自然,不知为何忽然变得那麽难。

        当我们经过桥边,我望着河水,不自觉停下脚步。

        「士缘,你怎麽啦?」雁琳问。

        我没回答,只是专注凝视河面上的急湍。

        只要是跟士l无关的,对你来说都无所谓,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一直以来,我把那条手链视为我最珍贵的宝物,看不见其他东西。

        无论是谁,我绝不允许有人将它从我身边夺走,因为那是我对自己感情许下的一个约定。

        我必须守护它,不让它受任何人的践踏与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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