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当家的,好久不见?”

        荒野的风自西方吹来,吹动男人过肩的红发。

        典型的白种男性,鼻高目深,宽额窄颚,嘴角自带着上扬的弧度,身形挺拔,个头优越到能俯视他们所有人。

        他让佐伊联想到荒地上的那些长毛尸怪,粗糙而狂野,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血腥的气息。这不,嗅觉敏锐的闪电已经开始弓起了身子,“呜噜噜”地向侵入者发出警告。

        “是很久没见了。”单哉收拾了眉宇中的冷漠,眼角弯弯,“得有快十年了吧?你死得有点早,我都快忘了。”

        “死?啊哈,好像是有那么回事。”赤发的男人扬着下巴,俯视车上的白衣,“所以,你也死了?”

        单哉耸了耸肩。

        “哈、哈哈!”赤发突然捧腹大笑起来,“谁那么大胆,敢动咱们单大当家的?真是不要命了。”

        笑声一顿,男人骤然冷声:

        “怎么就没死我手里呢?”

        他说罢,右臂突然鼓胀起来,手掌横向迅速拉伸,竟成了一块包裹了血管和组织的镰刀。左手也往外展开,一把同样夸张的巨型骨刃从臂侧展开,一下撕裂了精致的制服,撕毁了这不合适他的人类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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