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要他,你敢相信吗?一个十六岁大的男孩,竟然这般要求自己的父亲……”

        雪山的救生屋内,男人痛苦地陈述往事,而登山家不知何时听进了男人的故事,镜片下的眼都眯了起来,带着审视的意味打量这头受伤的兽,

        “后来呢?你乱伦了?”

        “乱伦?”男人苦笑,“若只是如此,倒也好。”

        “什么意思?”

        “他是寄养在我这儿的,严格来说,是一枚弃子,被我养得好了,便被外人盯了去……哦,我不该跟你说这些。”

        男人坐得有些僵,躺得不大舒服,干脆坐直了身子,

        “那孩子根本不该有勇气说出这种话,有混账在支使他!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敢他妈的动我的孩子?!!”

        男人暴跳如雷,身板几次三番地离开了靠背,可他下一秒却又熄了火,如燃尽的灰。

        “我知道是谁撺掇的他,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不可能在孩子跟前发这种没品的火,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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