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大若年,对于千万人口的巨型都市来说,这个传统的存在感却跟空气没什么两样。

        忙碌的人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准备过节”上,他们有体贴的商户照顾着往街上那么一走,大把大把成型的庆祝活动已经准备完毕,只需要他们投入一定的金钱,便能跳过那冗杂的劳累,享受节庆中最愉快的环节。

        这个道理对于一些刚启蒙,连窍都没开的小学生来说,似乎有点复杂。

        小学二年级的单安良不懂什么传统更不懂生意为何物,他只知道李老师跟他说过,单哉今天会回家。

        那是他回家最积极的一次,一放学就等在李老师的办公室门口,等着那位和蔼的老妇人牵着自己上车,前往与小轿车格格不入的高档别墅前。

        踮着脚用脖子上的钥匙开了门,兴冲冲地踏入家门,却发现家里灯是黑的,一切都跟他白天上学时一模一样。

        “单哉!”男孩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弱兽的呼唤勉强塞满了宽敞的客厅。他鞋也不脱地跑进家里,在蒙灰的地板上多加了一串脏脚印。

        单安良直奔单哉的卧室,平时男人在家那他多半时间就在这里。可他用力推开门,里面依旧空空如也空得连一点人气都没有。

        单哉呢?他不是要回来吗?他在哪?

        单安良怕极了,他开始扯着嗓子呼喊单哉的名字,直到李老师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告诉他:

        “老师刚刚问过了,你爸爸临时有事情,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我们先吃晚饭,等等他,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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